日子了,你可知道龟甲重剑的秘密?”
赖文豪好奇地问道:
“哦?龟甲重剑有何秘密?我这个掌门人可不能不知。”
柳霓云神秘地答道:
“龟甲重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放在灯火之下不停地洒水,凝神静看,剑身上就会出现狂风暴雨、玄武出海的奇异光影……其中隐藏了一套极为高深的剑法。”
“龟甲重剑竟有如此玄机?!”
赖文豪一惊,连忙唤人搬来一个盛满清水的大木桶,他取来龟甲重剑,交到柳霓云的手里,满心期盼着。期盼着什么?
烛火摇曳,重剑出鞘,寒光闪闪,令人不寒而栗。
柳霓云将重剑放入木桶之中,接着妩媚一笑,一边浇水,一边让赖文豪上前来看。看玄武?看冤魂?
赖文豪瞪大了眼睛,对着剑身,仔细观瞧,全神贯注地等待着奇迹出现,等待着柳霓云露出狐狸尾巴!
果不其然,柳霓云玉臂一提,拼尽全身力气挥舞龟甲重剑,横劈向赖文豪的脑袋,剑风强劲,竟吹灭了烛火。
黑暗之中,只听见“咣当”一声,旋即烛火再次亮起,原来是赖文豪用双指夹住了剑身,猛地转动手腕,将重剑折成了两断。
“好,和羊月一个味道,够烈!我喜欢。”
因奇遇变强的赖文豪尤为享受驯服烈马的快感,如此才能证明他是一个真正的强者,但见他哈哈大笑,旋即对屋外喝了一声:
“进来吧!”
十名龟山派弟子走了进来,这十名弟子,乃是赖文豪精挑细选之人,除了武艺过得去之外,关键是心肠够狠、够黑。
赖文豪一把将柳霓云推了过去,说道:
“你们上山学艺也有些年头了,可知项良工为何没有子嗣吗?那是因为你们师娘的三寸卷枪术出神入化,想领教一番吗?”
这几个弟子先没听懂,愣了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三寸即指舌头,原来师娘的舌耕之术竟如此厉害!
十名龟山派弟子,有八名喜出望外,连连点头。
另外两名弟子,一个没有听懂赖文豪之言,一个虽然听懂了,却稍微迟疑了片刻,没有当即对师娘产生邪念。
毫无疑问,这两个弟子登时被赖文豪拧断了脖子,一个悟性太差,另一个坏得不够彻底,都不配成为赖文豪的爪牙。
看见两个血淋漓的人头落地,活着的八名弟子连忙跪地求饶,赌咒发誓要为赖文豪尽忠,一定会好好地伺候师娘。
赖文豪哈哈大笑,手臂一挥,将内力化作吸力,把柳霓云揽回怀中,向磕头不止的龟山弟子说道:
“从今晚起,你们就是龟山派的八大长老,今后只要好好地为本尊做事,少不了你们的女人。至于柳霓云,她只能是本尊的玩物。”
说完,有几瓶丹药被丢在地上,赖文豪的情绪亢奋到了极点,龟山派再无人敢反抗他,他终于体会到了自称本尊的快乐。
赖文豪将柳霓云抛在地毯上,将所有的亢奋发泄而出。
求得风流一夜好,到天晓,缠绵共奏销魂调。
且同浅醉开怀笑,明知道,如梦人生容易老。
赖文豪作威作福的这些天,姜小橙一行离龟山越来越近。
途中,万恨之闲谈道:
“姜公子,你与姜小妹天资聪颖,如果不是因为体质特异,真气会被莫名其妙地吞噬,那花上些时间潜心修习功法,说不定能成为绝顶高手,甚至开宗立派。”
姜九黎双手托腮,怅然若失道:
“哎,真是天妒英才,不然我也能上华山论剑了。”
姜小橙微微皱眉:
“黎儿,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修习功法之后虽然真气被噬,但力气却越来越大,身子也壮实了不少,机甲衣穿在身上轻松了许多,天威府武库中的秘笈没有白背。”
“哥哥,重要的事强调三次,是蜘蛛战衣、蜘蛛战衣、蜘蛛战衣!不是机甲衣,这名字可真难听!”
说着,姜九黎坏坏一笑,转了转小眼珠,揶揄道:
“哥,你有没有变壮实我怎么知道?这个问题嘛,阮姐姐和万姐姐可比我清楚多了,你说是吧?”
姜九黎所言也不差,这三个人最近单独相处的时间确实不少,至于是在练功,还是在练功,或者是在练功?除了他们三个人以外,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
姜小橙见话题被妹妹带偏,抽出一支火枪抛给妹妹:
“黎儿,连发枪,试试看。”
姜九黎接过枪一拉枪栓、一扣扳机,一发子弹射出,再扣扳机,又一发子弹射出,不需要重装弹药,也不需要再拉枪栓,她心中一惊,暗自嘀咕:
“半自动步枪……”
姜小橙并未发现妹妹陷入沉思,颇感自得道:
“火枪射击时,产生的火药气体除了将子弹射出枪管之外,同时还使枪产生后坐力,但我们可以利用这股高压燃气,推动枪机后退进行退壳,装弹等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