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望舒笑笑。证实了这些事后,许望舒越发心如止水了。往事随风散,她觉得这句话是真理。叶瑞白拉住她的手,许望舒转头对她说,“这是最后一次了。”“要不要出去走走?”叶瑞白说,“开春了,江滨的花开了。”-晚明江的水浅的快要露出了泥滩底,还没下过春雨,江水少的有些可怜,露出的滩涂上落了几只长腿白鸟,隔着远,辨认不出是什么鸟类,是保护动物是毋庸置疑的。推着推车的宝妈从这一头逛到另一头,小孩的笑声慢慢靠近又慢慢远去,背后草地上铺了好几张野餐垫,坐着三三两两的年轻女生,妆容精致,正举着手机找角度拍照。桃花的花苞半开,鲜绿的芽叶站了满满一树,绣团花落下来,一丛丛,团的像是油画布上最厚重的那一块色彩,最远处的栏杆上挂满了密密匝匝的迎春花。江水两侧的柳树飘飘洋洋,在眼前晃晃悠悠。许望舒和叶瑞白并排坐在长椅上,靠着暖阳,吹着江风。花香草香水香,胡乱地混杂在一块儿。推着糖葫芦的自行车慢悠悠度过去,叶瑞白叫停,顺手买了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