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尖锐的部分可以用来防身,万一盘缠不够用了,你还能拿去当铺当了,换点银子!”
薛灵芝听她这么一说,觉得好有道理,她接过那根金簪,小声问道:“那谢谢你了,敢问小姐的芳名?如果我能顺利回家,我定让我父兄多给你一些馈赠!”
那少nv笑着说:“我叫林凛蝶,你呢?”
“我叫薛灵枝,我爹是镇南王”薛灵枝一边说着一边把金簪带到了头上。
“那薛玉楼是你哥哥了?”林凛蝶兴奋的按住了薛灵枝的肩膀。
“嗯嗯嗯,你认识我哥哥?”薛灵枝一下子来了jg神,她顿时觉得她的救星会是林凛蝶这种模样的。
“呵呵,我认识的是金su娘”林凛蝶刚要继续说什么,但是忽然警惕的朝岸上看去,然后她对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别说了,表现得自然点,他们回来了!”
而那边岳崇光远远的看到林凛蝶亲昵的靠近薛灵枝,还把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不由自主的脚下生风,几个纵跃便来到了岸边,把那和尚远远甩在了后面。
然后他把手伸向了薛灵枝,柔声说道:“乖宝,过来”
薛灵枝看了一眼林凛蝶颇有几分依依不舍之意,而林凛蝶对她眨了眨眼睛,笑了一下。
岳崇光的声音明显带了几分急躁:“过来!”
薛灵枝把手伸了过去,被他一下子提出了水面然后用毯子一裹,拦腰抱起,然后飞身跃进了树林里。
回去的路上,他们与不慌不忙走来的和尚擦肩而过,岳崇光狠狠的说了一句:“管好你的nv人!”
那和尚一愣,随后笑着对岳崇光说道:“她不是我的nv人”
岳崇光不清楚他们什么关系,摇了摇头大步往前走,就听到那和尚看向水里的nv子,轻声的说了一句:“她是我的骨,我的血,我的命啊”
岳崇光顿时觉得的j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一阵恶寒的加快了脚步
回到了马车上,岳崇光给薛灵枝擦g身子以后,从箱子里翻出一套新的衣裙准备给她换上。
薛灵枝真的好累,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所以就靠在车厢上安安静静的享受着岳崇光的“服侍”,只是nv子的衣服b男子衣服要繁琐一些,岳崇光平时脱掉薛灵枝的衣服的时候,多半是扯的,所以给她穿的时候,也就是帮她套上了而已。
薛灵枝看着被他系得歪歪扭扭的裙带,不经意之间流露出了一点嫌弃的表情。
岳崇光笑着挑起了她的下巴,温柔和煦的说道:“乖宝,知道哥哥为什么会给你买这么多衣服呢?因为可以穿一件,撕一件……”
然后目光扫向了她的全身,仿佛在说,穿那么整齐g嘛,到了晚上还不是被他给脱掉了。
嘤嘤嘤,薛灵枝一听这话,紧张的立刻用双手抱住了自己,红着脸又羞又恼的看着他:“不要……反正今天晚上不可以……白天都做了那么久了……就是铁杵都要磨成针了……”
岳崇光被薛灵枝这话说的哭笑不得,拿起一个小野果子塞到她嘴里:“我还十年磨一剑呢……”
“哎呀,好酸……”薛灵枝被酸得秀气的小脸都皱了起来。
“酸?”岳崇光也吃了一个,倒是感觉还好,酸中带甜,也不是完全接受不了啊。
于是他在把果子完全吞下去之后,就猛地探过头去,一下子吻上了薛灵枝。
薛灵枝被这突如其来的吻下了一跳,但还是被他亲得荡气回肠得差点又要倒在他怀里如胶似漆的滚做一团,结果岳崇光放过了她的小嘴,认真的捧着她的小脸问道:"乖宝,是不是亲亲就不觉的酸了……"
薛灵枝唔唔唔的点这头,她牙齿不酸了,她腮帮子酸,更酸的是她的内心,因为以后酸也不能说酸了,岳崇光的脸真是b海大,b墙厚,他以为自己是花蜜么,亲一下就觉得甜了?
这样指鹿为马真的大丈夫么?
岳崇光喜欢薛灵枝的柔顺乖巧,0了0她的头,“乖宝,要是不ai吃这个果子,就拿那些点心先垫垫肚子,你先在车上休息一会儿,等下晚上到了城里,哥哥再给你买好吃的……”
薛灵枝立刻点头如捣蒜。
然而就在岳崇光撩起车门帘要出去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什么事儿,他回过头来,笑着对薛灵枝说道;"你头上那个簪子呢,留着对付那些狗p糟糟只有一些三脚猫功夫的兔崽子还可以,如果想用在你哥哥我身上呢,劝你还是省省吧。"
薛灵枝拔下头上的簪子往车上一摔,这个忠心表得顿时令岳崇光龙心大悦,他深深的望了薛灵枝一眼,转身就下车了。
而他一走,薛灵枝就把簪子捡了起来,又cha在了头上,心道,我当然不会用这个对付你,只要本郡主回了家,随便找来一个官大的就压si你……
就这样,同车异梦的两人,在太yan快要下山的时候来到了一个新的小镇。
住店的时候,热情的老板娘一个劲儿得和他们两人推荐今天晚上千载难逢的烟火大会,岳崇光扭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