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骚妇了……”
厉长盛爽到小腿也跟着一起发颤,前后挺着腰,让男人的鸡巴在甬道内四处戳操。
那肉棒又粗又胀,轻而易举地将他的骚点磨得快感不停,周围一圈的软嫩骚肉爽到不住抽搐。
然后又将身子抬起来,让年轻皇帝的粗屌稍微退出来几寸,再用力坐上去,一下吃到最底,肉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下插出不少飞溅的花汁,把厉长盛磨得欲仙欲死,骚浪地夹着男人的肉棒,上下套弄了好几十下。
厉长盛口中嗯嗯啊啊地淫叫,最终还是累了,只能向后瘫倒在赵立彻的怀里,腰部一上一下地轻微耸动,吞吃着狰狞的阳具,却听赵立彻在身后阴晴不定道:
“你究竟被多少男人操过,又被多少人的舌头舔过逼?”
“嗯,啊……”
厉长盛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刻,忍不住向后抓着赵立彻的手腕。
“没有,没有被操过很多次的,也只被一个人舔过逼,唔……皇上,臣的小逼被插得好爽,皇上用力操一操长盛的骚穴……”
他说完,又顿了顿。
“因为真的被大舌头奸得好爽,所以一直记住了啊……啊!皇上,怎么忽然……哦……轻一点……”
厉长盛还在说着,身下的人就忽然动作了起来。
赵立彻带着怒气,两手攥住厉长盛的腰两侧,把他稍微托举起来,又按着他使劲坐到鸡巴上,伴随着一声“噗嗤”的水声,厉长盛那不停淌着水的浪逼被男人的肉棍狠狠嵌入,让他禁不住失声惊叫,随之而来的,是赵立彻连绵不断的大力抽插搅弄。
厉长盛之前听说这赵立彻不爱床事,还以为赵立彻是那方面不太行,今天亲自一感受,却又并不是这般。
赵立彻不但胯下一根粗屌又硬又长,腰胯也十分有力,完全不似他那文弱外表般的,一下又一下地用那根凶器在厉长盛的穴内狠捣着,将他操干得浑身颠颤,要不是年轻皇帝的手一直扶着他,指不定东倒西歪到什么地方去。
与此同时,他身前那对丰满的乳肉也被顶得跟着一起飞晃起来。
厉长盛睁眼就看见自己两团白皙的奶子被男人大力的操干弄得甩来甩去,身上披着的衣袍也早就滑落到手臂的臂弯上,露出大片光裸的肩膀来。
厉长盛的阴茎也憋得厉害,涨成了发紫的熟红色,赵立彻每每挺动他那粗硬的,青筋盘布的鸡巴在怀中浪货的体内抽插上几十下,厉长盛就要被迫地操出好几滴显示着他将到极限的透明性液,可怜兮兮地挂在柱身的龟头上,阴毛从阴茎下方开始一直延伸到阴户上端,稀稀疏疏的几缕,此刻全都湿黏又贴服地附在胯间。
“哦……唔……”
厉长盛渐渐得了趣,被赵立彻凶狠的冲撞操得淫水不断,又觉得体内那根东西太长了,几乎越操越深,好几次都顶到了深处的肉口。
厉长盛隐约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心中又害怕,又有些期待,一旦理智被情欲占了上风,就什么也顾不上,只想让男人的鸡巴干得自己越舒服越好。
他正被捣着花穴,欲仙欲死,御书房的门外却隐隐传来一阵短暂的交谈声,厉长盛愣了好一会儿,觉得那声音居然有些熟悉,倒是赵立彻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轻轻在他耳边说道:
“是陈秋登,你还记得他吗?这么一想,你们也有这么多年没见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的样子。”
“唔——”
厉长盛忽然慌乱起来,听着门外好一会儿不再有说话声,总觉得人已经进了庭院,身子有些不安地扭着。
“陛下,不要让他进来好不好?臣随便陛下操,啊——”
陈秋登今年已经十六了,一般少年到了这个年纪,也是该娶妻,成家的时候了,但厉长盛和自己这个徒弟太久不见,对对方的印象还停留在两人上一次见面的景象,十一二岁的小孩儿能懂什么?
更何况他身份转变了,却还是陈秋登的师父,就算他一直未能完整地尽到一个师父的身份,对待对方还是小心翼翼的。
要是要是自己几年未见的徒弟第一眼就见到自己被男人操完的模样,厉长盛怕是没法在对方面前抬起头了。
赵立彻却不愿意放过他。
“可是我已经跟在外面守着的太监说好了,陈秋登一来,根本不用拦,直接让他进来,本来想着让你们师徒两个早些见面,说点体己话,没想到厉害爱卿不但成了个女人,还变成了淫妇,主动勾引我,让我操你的逼,你说,朕是不是该让陈秋登看看你的真实模样?”
“嗯……啊——啊!”
厉长盛被赵立彻说得又是一阵穴口紧缩,心中那点隐秘的,羞耻的快感被赵立彻一一道破,想说不行,冒出口的却是一声接一声愈发激烈的娇喘。
“……唔……臣不是女人,也没有勾引皇……上别顶那里,那里从来没被干开过,会被操坏的——”
他越是这么说,赵立彻就越是想那样做,知道厉长盛只是嘴上说说,断不敢忤逆于他,那骚浪的身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