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罚。因此,在中心,凡是胆敢对雄虫使用这种肮脏药物的,绝无情面会受到最最严厉的惩处,甚至牵连整个家族。没想到……捷波竟然能弄得到这种东西。
但很快,奥萨就顾不得这些了,越来越浓郁如同要将他溺毙的强横信息素自每一个毛孔钻入身体,令他浑身绵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强烈空虚的感觉潮水般急涌,迅速剥夺走他的理智,徒剩本能。想要,受不了了,雄虫,雄虫的味道,填满他,干死他!
“你们真他妈的……”体内分筋错骨般的剧痛似要将顾容整个人都重组,如果不是有着上一世的锤炼,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他这边咬牙忍耐着痛楚,试图清醒,心底越来越失控的的躁怒和情欲却在纠缠喷发,不断将他扯入丧失理智的深渊,令他想去破坏一切、摧毁一切。脚边雌虫在这时却还要火上浇油,神志不清地抱着他的小腿磨蹭,衣衫凌乱,痴缠不已。
“给我,大人,给我,求求您……”被浓稠的信息素包裹,奥萨快乐又煎熬,他深深沉溺,却得不到这味道主人的抚慰,就如同服食了剧烈的春药不得抒发,生生要把虫憋死了。奥萨无法等待,他急躁地撕扯开身上束缚,将赤裸的身体迎向雄虫,甚至因为仍然无法勾起雄虫的回应,眼角已经憋出了泪水,本能淫荡地双手扒开泥泞不堪的肉穴饥渴地收缩着去蹭弄雄虫,渴望得到宠幸。
“操死你!”顾容再也忍不了了,身边雌虫骚贱发情的淫样儿刺激的顾容浑身战栗,意志不堪一击,狂躁的欲望脱缰猛兽般叫嚣着在体内横冲直撞,连痛苦都无法阻挡。他目露凶光,眼尾激红,一把狠狠拽过趴伏在脚边雌虫的头发向后扯住,跨到其身上,手掌握住勃起如硬铁般尺寸可怖的雄屌,对准那个翕合吮吸的骚洞一捅到底,疯狂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撕裂的剧痛和被充斥的激爽一齐来到,让奥萨发出母兽被粗暴侵犯时才有的痛苦吼叫。他浑身肌肉紧绷着颤抖,后穴淫肉却本能死死裹住了操入的肉棒迎合讨好地开始了挤压和收缩。
“干,哈……操死你!”顾容野兽一样操弄身下雌伏的壮汉,发泄着体内澎湃汹涌的狂炙欲火,又重有狠,毫无怜惜。贯穿摩擦并着紧窒肉洞吸吮带起电流奔窜般的阵阵快感,抚慰了顾容身体并着灵魂深处他狂躁,但同时,又让他更加不知餍足,凶性和兽欲更多激发出来,很快就将身下雌虫操得从高亢尖叫变成了哀泣求饶。
“大人,呜,大人,慢点……饶了我,呜呜……”雄虫的动作如疾风骤雨,初次承受的嫩穴哪里抵得住这般挞伐。奥萨目光涣散,舌头掉出嘴角,泪水和涎水不断流淌出来。雄虫强力信息素深度浸染下,他完全无力逃脱,只能是哭泣着承受,机械地求饶。铁棍一样的雄屌不断强制凶狠地刺激着娇嫩青涩的甬道,像是要把所有淫肉都操爆磨烂,整个内壁着火一样热辣辣地疼。粗壮肉物将甬道上的所有褶皱都撑开了,每一次进出,屌筋刮擦黏膜,都像是碾压在奥萨的灵魂上,爽是极爽,可太多太快的痛爽交加,让他实在无法负荷,整个后穴都要被雄虫捣烂掉了。
“真紧,真热,骚逼鸡巴套子……”肉体啪啪啪地不断夯击,此刻的顾容进入到了一种很玄妙的状态,哪里停的下来。他只觉得这样舒服,让他畅快,体内像是打开了另一个世界,从混沌到清明,这广袤、强大、包容一切,而身下的动作和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就是让这个世界更加坚固结实的力量源泉。
于是,一切繁杂的声音都被忽略,顾容只是在可以让他获得舒适和力量的肉器上肆意释放着,操得更加癫狂。直到吧。顾容慢条斯理将自己散开的衬衫和系紧的长裤脱掉,露出内里肤色白皙肌肉线条紧致流畅的颀长身体,如同一只即将狩猎进食的矫捷幽月豹。
“好嘞,大人,阿布一定伺候得您舒服满意。”
“我也是,顾容大人。”
克莱恩和阿布一听这话忙不迭就把自己扒光,他们从未见过雄虫的身材如此之好,再也不想看照片海报了。两只雌虫眼馋饥渴地喉头来回滚动,目光吸附在雄虫难得一见的美好肉体上,完全拔不出来,已经失去了最基本起码的警觉,迫不及待就起身贴过去,一前一后将雄虫簇拥着抱住,嘴巴和手掌痴迷地在细腻的肌肤上游弋起来。
顾容并不打算告诉两只,其实想让他舒服满意,只需要耐操就好,虽然从成年那晚的情形来看,比较难。这结论,他觉得还是让雌虫们亲身体验才能更加印象深刻。
“别给我舔得到处都是口水,否则我就让你们变成真正的母狗。”低沉微哑的警告声音饱含欲望,让两只雌虫明更加兴奋难抑,一个个喘息粗重得像是快要高潮了。
“嗯,嗯,大人,信息素……”越是与雄虫亲密相贴,让是让感受过雄虫那浓郁迷醉味道的克莱恩心里极度空虚渴望,他一边不停地亲吻,一边讨好乞求。
“我也要,阿布也想被大人的味道包裹,给阿布好不好……”看同伴那心心念念的样子,阿布就已经心痒难耐等不及了,能把克莱恩勾得骚成那样,雄虫的味道一定非常棒。阿布将勃起的硬烫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