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必须张口求饶:“始,不要这样了,放开我,我想要碰你……”
“很快就好了,会放开你的。”始温柔地撩弄他的额发。
在他手指从乳头上离开后,一对轻盈的夹子衔上来,咬得剑崎惊呼出声。他实在想不出来,这家伙居然还会买这样刁钻的玩具,比起疼痛,脑袋里更多的竟然是疑惑,连多抱怨都没有,顶多对始奇怪道:
“买润滑剂会推荐这么多吗?”
“下次可以让你看看商品的网页。”
一边说着,始以堵住穴口的肛塞作为结束,他亲了亲剑崎的脸颊,利落地起身,准备去浴室清理双手沾满的爱液。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起初剑崎只是疑惑,想着他要去做什么,直到钟表的分针走过两大格,他才迟迟意识不妙。
这才是始的目的。
灼热的身体被冰凉的猜测降温,可怜的受害者想要挣脱手腕上的禁锢,但毫无办法,阳具被束缚,顶端酸胀至发疼,后穴的颠簸、撞击也当即难受起来。他不免产生些抱怨,想着一会始回来后,不管怎么样也要和他生气,做这种事太过分了。
心境不平,肉体的折磨也越发鲜明。又或许是夹久了,乳头肿了,表层倍加娇嫩,两侧夹子的压力啮得疼痛极尖锐,随着重力时不时往下坠坠,又酸又麻,剑崎难受得要命,情不自禁扭动身躯,却只扯得更疼。
可是始要离开多久呢?
过了会,他又意识到这个问题。那人没有和他通报,自己更没有手段去打探。如果真像是昨天那七八个小时失联,这苦头恐怕还要吃很久,虽然剑崎坚信始肯定会回来,但时间依旧被拉扯得漫长似乎无尽头。
穴肉内的跳蛋不住窜动着,刚用不久,电量充沛,活泼得惊人,由着深处滑到低端,也是被肛塞堵住才没有出去,可更不好受。
肉穴深处被撩拨得情欲满满,又无从满足,一味空虚着、抽搐着,分泌着爱液,没办法重新被满足。前列腺被恰恰蹭着,又碾压得不够彻底,以至于快感不上不下,磨得剑崎夹紧双腿,他被缠绕着,被高潮的绳子绑住脖子,磨得窒息,偏偏不够彻底飞驰至顶峰。
唯一能够发泄的路径,被丝带制约,阴茎顶端被前列腺液糊得熟红黏湿,一片狼藉,通体色泽黏腻,歪歪斜斜搭在小腹上,看着就凄凄惨惨。
“哈嗯……始、始……帮帮我……”剑崎呢喃着。
相川始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没有敢放置剑崎太久,三个小时就回来了。如果人被弄坏了,那才得不偿失,毕竟只是想要磨一磨这家伙性子,让他意识到失联是一件决计不能再犯第二次的事。
等到他推开门,率先听到的是剑崎喊自己名字的声音。不过其间掺杂着情欲,也掺杂着压抑的煎熬,不仅断续,还有些沙哑了。
比起出门前,剑崎没那么精力旺盛,他粗重地喘息着,软绵绵倚在枕头上,唯有胸膛起伏得厉害,肌肤表面透着潮红,连偶尔的痉挛也显得虚弱,一副不堪受情欲的模样,大概脑子也迷糊了,连始回来了也不晓得。
甚至始将手铐从床头松开,把人搂在怀里,再替他揉揉手臂酸涩的肌肉,缓解固定姿势的僵硬,剑崎才缓缓由眩晕中清醒。他双眼迷蒙,睁大了瞧向来人,下意识就蹭着他的膝盖,可怜兮兮地恳求道:“始,我好难受……”
始去摸剑崎的脸,他的双颊灼热,鬓角的汗湿了又干,发丝杂乱又黏腻。见对方没有当即解放自己,混乱的大脑捋了又捋,剑崎以为要讨好点,只好乖乖再爬上他的大腿,去给人解开裤子扣子。
双臂还发麻着,指尖迟钝异常,因而移动困难,更没法做精细的事,剑崎想了又想,干脆脑袋凑过去,咬住牛仔裤裆部,舌头牙齿并用,不断在纽扣和扣眼间钻弄、撩拨,濡湿大半布料,好容易才扯开。
尽管隔着一层,剑崎唇舌的殷勤已能感受,始不做声,却轻轻按着膝上人的脑袋,估计也挺享受。底下那根阳具已有些硬了,待他用牙齿断断续续咬下拉链,鼓胀而发热的一团就挤到面前。
只剩最后一步,这部分容易多了,剑崎只消衔上内裤边缘,再往下一拽,挺拔的性器伴随着淡淡的男性的气息,径直弹到他脸颊上,他还想顺势含住阴茎,来一个口交,却被始阻止了。
“你做得很好了。”他托着剑崎的脸,让他抬起头,两人目光甫一碰撞,始微微一笑,随即俯身迎上去,亲吻这条可怜小狗的嘴唇。
两人的唇舌很快热烈地交缠,接吻了无数次,交换了无数次气息,对对方的节奏和习惯都了如指掌。这回剑崎更主动,他近乎贪婪地渴求着始的津液,舔舐着黏膜和舌头,好像这样子能从他身上获得更多的热量。
面对这份热烈,始选择纵容,他没有太注重深吻的主动权,心思放去别处,亦或者说方才的行为是对三个小时前,剑崎请求的回应。
他一只手臂圈着剑崎的腰,轻轻拍打他的后背,隔着一层衣服上下摩挲,时而激烈地像是要生起一团炽热的火,又时而柔情细腻,仿佛只是在勾勒身躯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