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过敏的理由就行了。
这样亲密的,仅仅是用来表达喜爱的行为是人类特有的。他能感到剑崎湿润的舌尖挠得痒痒的,那双纤细的,带着戒指的手正在他身上游走,试图通过抚摸来鼓动他的欲望。始隐约觉得身体发热、发燥,一股热流涌至下体,他知道这必然不是环境升温所导致的。
欲念在体内燃烧成了一种冲动,始按着剑崎的腰,在她情意绵绵的甬道中操干,腰胯摆得格外厉害,频率又高又快,像是要在这柔软的肉穴中尽情释放那份冲动,浅粉的花瓣都被磨得深红深红,黏腻腻的爱液溅出,抹上一层淫靡的色泽。
他轻松就找到了剑崎敏感之处,专门往那里顶了两回,她就哆嗦起来,含糊地咬着自己的肩膀尖叫,里面一个劲地涌出更多体液。
“始、始!你慢一点……呼啊。”
始的动作太凶、太激烈,剑崎手臂没了力气,只能勉强攀附在他背上,牢牢抓着那件皱巴巴的衣服。她几乎整个人都被压在了沙发与柜子之间的转角,没有分毫逃避的余地,唯有将那份冲撞和那份激情全副咽下肚子,差点就要哭出来。
“……不舒服吗?”始的声音也带上了气喘吁吁,剑崎抬头一看,才发现那个人脸上正淌着汗水,一双眼睛牢牢盯着她,翻腾的欲潮将将被压下。
原来……始也有这么兴奋的时候吗?剑崎愣了,她脸红红的,说不出其他话,只能支支吾吾道:“不是、是太舒服了。”
她说这话时,肉穴狠狠绞了一下始,像什么暧昧的暗示,他得到反馈后信了剑崎的话,在她脸颊上亲了亲,操得更凶了。剑崎欲哭无泪,双腿只好缠得更紧,否则就要被撞得滑下沙发,彻底狼狈不堪。
这会剑崎小腹酸胀,热潮在内里翻腾,小穴内更是被操弄得泥泞不已,像是被雨淋过的松软的土地,容纳所有欲望破土而出,发芽壮大。她很快没了力气,剩余精力都用来咬紧下唇,不让叫声被人听见,始却完全不同,似乎根本不会停下来。
说到底这层外壳只是掩饰的皮,始还是joker的体能,即便过了好一会,下身抽插的速度丝毫不见慢。期间,剑崎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她捂着嘴呻吟,喷出大股爱液,身子也瘫软下来,但他甚至保持着这个节奏,还有余地去撩开衣摆抚摸剑崎,试着再次把她挑逗动情。
记忆里joker的爪子没法好好体验,只觉得身下人脆弱又可怜,但用着人类的手掌,他可以触摸到肌肤的年轻和健康,柔软与光洁,剑崎旺盛的生命力仿佛透过细瘦又饱含韧性的腰肢传达,情热在这摩挲中烧得越发旺了,始托着剑崎的背,低头去吮她微鼓的乳房。
这个姿势下,剑崎可以抱着始的脑袋,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随着体内情欲的潮汐,时而抓紧,时而放松。她的乳珠小小一粒,窝在深红的乳晕间,比石榴籽稍大点,露在略凉的空气中,悄悄地变硬,始用舌头去挑逗,轻易地润湿后,再用牙齿去轻轻啃噬。
他的手在揉弄剑崎另一侧乳肉,或用三两根指头夹捏,或用掌心按揉,把那巴掌大的面团捏得留下深深浅浅的红印子。剑崎起初还有些害羞,面对joker和意识清醒的相川始,完全是两个概念。
但在始放缓的节奏中,她逐渐沉浸于这种爱抚,身子放软,最为明显的反应是穴肉一抽一抽,缠缠绵绵地抚慰着体内窝着的阳具。一想到这样柔和而脉脉的触碰是始带来的,剑崎整具身体仿佛都敏感了不少,任何一点温度都能让她点着。
才摸了这么一会,乳肉被搓捏的触感,以及乳珠被吮吸的酸涩,连带着小穴内细腻温柔的抽插,都循着神经变化成了快感刺激剑崎的大脑,她头皮发麻,腰眼发酸,轻易间又去了一次,一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掉落。
剑崎的反应始一清二楚,获得这份热切的回应后,他抬头能看见她脸颊微红,眼睛蒙着雾水看着自己,一对视就露出些许笑意。小小的喜悦在胸腔中摇晃,撞出轰鸣般的响声,始凑上去吻剑崎,身下的攻势也跟着加剧。
两人的呻吟和喘息都在吐息交换中缠绕,亲得脑内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只剩下极具想要表达给对方的事物。一切情感不言而喻,由此承担,唇舌热烈地互相舔舐研磨,津液在齿间发出啧啧的声音,这声音同下半身的抽插混杂,欲火到处蔓延,从头脑到生殖器,绵延全身,一时间混乱异常。
唇瓣好容易分开了,又再次黏上,这种失控的体验和被迫变成joker全乎不同,一个是幸福的,一个是痛苦的,始纵容了这样的本能。
很快,堆叠的快感一点点攀上顶端,始逐渐放弃抽插,选择深深地埋在剑崎体内释放。等大脑闪过一瞬空白,他高潮了,欲望从顶端飞驰,喷射在那口湿润的巢穴,短暂地携走他所有的记忆,令他浑身只剩下浓厚的情感和情欲的余韵。
被内射后,微凉的精液拍打在身体深处,剑崎也忍不住潮吹。这场性事告一段落,两人躺在沙发床上沉默着,一边感受着残余的情欲,一边互相抱着、互相依赖着温存,他们的喘息声是安静的,慢慢相融在一块,氤氲在两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