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没有结束,耗了很长时间,他也才进来一半,剑崎的小腹在暗暗发痛,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戳个对穿,内壁仿佛再过一会就会渗出血来,甬道差不多被顶到极致,再深就不知道去哪了。
大概joker也清楚,身下的雌性貌似不能完全容纳自己的性器,做个彻底只会令他也不愉快,于是他勉强地再塞进去一节,随着女人一声痛苦的呻吟后,就开始在细嫩的花穴内抽插。此时的剑崎脑袋歪在草地上半昏,柔软的小腹上能看见明显的凸起痕迹。
剑崎的生命力还是足够强大,和非人生物的交合中没有流血,暂时痛昏后也很快醒来。她的小穴整个都在发痛发麻,以至于她搞不清哪里更痛一点,是撕裂的穴口,还是闷痛的穴壁,抑或是酸涩的深处。
如果是和始的人类形态做,肯定没有这么难受吧?剑崎虚弱地想。如果是正常的状况下这么搞,自己一定要冲他生气才行,但是现在这个情况……真是太糟糕了。
大腿内侧被磨得生痛,基本无法合拢,剑崎禁不住摸摸自己的肚子,那东西在里面顶弄得,鲜明地活动着,形态异常明显,像是什么异生物在表皮下活跃,她被吓得不敢再摸,生怕下一秒幻视肚皮被捅破。
始抽插得不算厉害,大部分时间,他的阴茎还是埋在甬道深处,细细地寻找那个容纳精子,孕育后代的地方,他的目的并不是从摩擦中获取快感,而是尽可能长地在阴道中待着,保证身下的雌性能够充分受孕。
那根阴茎在甬道中抽插久了,剑崎居然还逐渐地适应了,在被操到某些地方的时候,竟也能得到快感。她悄悄地扭动腰臀,试图让始再往那些舒服的地方顶撞,细密的刺激中,剑崎的呻吟不再是纯粹的痛苦,生涩的甬道总算能渗出些爱液,在交合处作润滑。
不过很快,始找到他想进入的地方,子宫口紧紧箍着,坚定的侍卫一样守护内里,他甫一撞击,剑崎的腰迅速弹起来,晃动得厉害,她抓着杂草瞪大双眼喘息着,那种异样的触感让她恐惧又敏感,头皮发麻。
那是什么地方?她一开始还不明白,在始目标清晰的进攻下,却逐渐了然。如果那股情欲的源头是播种的话,那他大概在寻找自己的子宫,要把阳具塞到进去,然后痛快地在里面射精。
阴茎的顶端在宫口穿凿着,剑崎小腹不断抽搐,甬道深处又艰涩又酸胀,她弓着身子剧烈颤抖,光是本能就抗拒极了。这种纯粹为了延绵后代的性交对于她这样的人类来说太残忍,她也不想始被这种原始的发情期所羁绊。
剑崎烦恼地很,她摸着joker的脸一边费劲地喘气,一边道:“始,你也不想要就这样、就这样做完全程吧?”
身上的野兽并没有回答她,传递的只有没有任何感情的吼声。剑崎叹了口气,皱着鼻头纠结了一下,才把脸凑过去,在始的面颊上亲吻,她小心翼翼张开嘴去舔joker的牙齿,却被始的舌头反过来钻进口腔。
“唔嗯!”
这很难说是一个吻,那根舌头几乎填满了她的口腔,还有往咽喉窜的迹象,剑崎难受得下意识捶打始,人类肉体的力量还是差远了,始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顶入她的喉管,并且堵在那里翻腾。
到底在搞什么?剑崎被始的突袭堵塞得干呕,胸口发闷,大脑也跟着恍惚,余下的思维不禁发散去思索这种行为对于joker有什么意义。难不成模仿人类接吻的失败产品吗?
为了拯救自己,剑崎努力地适应他的节奏,先行吮吸口中的东西,用舌头和口腔包裹,想要以这种办法把他困在这里,以免再深入些。或许是偶然间会到剑崎的意思,始勉强地和她交缠起来,更多地在口腔内舔舐扫荡,没有再进一步。
一人一兽以这样怪异的姿态缠绵,始舌头的粘液有种奇怪的味道,但剑崎并不讨厌,她认真地迎合始的入侵,用自己的舌头纠缠他的舌头,啧啧亲着,好容易才让他不再执着于朝喉管深处突进,而是卷席口腔的黏膜,舔舐牙齿和上颚,逐渐形成如此类似接吻的亲热。
剑崎在心底松了口气,这个举动让她安定下来,虽然被joker的本性操纵,但是始还是始,他是向往着人类的感情的。所以她也相信,等发情期过去,始很快就能接受她带来的卡片,压制住joker的冲动。
接下来始的动作或许能够印证方才她的猜想,那双爪子从剑崎的腰部逐渐往上滑,他并没有很用力,倒像是在抚摸,只是爪子还是太尖锐了,那件轻薄的上衣根本抵不住。剑崎并不想自己的衣服彻底牺牲在野外,连忙把上衣撩到胸上,再抓着他的爪子,企图引导始,让他用更柔软的部位触碰自己。
对一名雄性主动脱衣服还是很羞耻的,剑崎做了好久心理建设,才一闭眼,干脆把背心也撩上去。没有母亲的教育和亲近女性的教导,她对胸衣的尺寸不是很了解,反正发育得一般,只穿背心也没什么影响,直至成年也还是这样穿。
她的胸脯和身体其他地方一样,没什么肉,看上去就鼓起来小小一团,像扣着的小碗,始的手掌覆盖上去还有余地。剑崎握着他的手,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