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续带着哭腔的喘息。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能想到自己刚才嫌弃了他,虽然肯定不是这个原因,但她还是做了会儿心理建设,凑上前亲他,这次换成砂金把头偏开了
他真的不对劲,射了很多次,已经射不出东西了,只能抓着她的衣服,进入一轮轮干高潮。即便如此,他的身体仍然在亢奋,无止无休地渴求着。这早就不是正常的范围了,简直就像星不敢再继续了,就算知道他仍在被情欲灼烧,还是把手指抽了出来,并捉住他的手,不让他自慰。以他所剩不多的体力,星原以为他会中途昏过去,但没有,他还有点意识,神情恍惚,整个人脱力地贴在她身上,无论是什么动作,抓衣服还是搂住自己,都只停留在表面,她没有被接触的实感。简单地帮他清理,把衣服换好,她也把自己的脏衣服脱下来,抱着他放在床上
星边把新衣服往身上套边往回走,家里的路她太熟悉了,视线被布料遮挡都不担心撞墙。砂金抓着床单,没自慰,倒是很听话
“你没事吧?要”她想起来他不喜欢去医院,赶紧住嘴,但就算去医院检查,该怎么说,他性欲太旺盛了?这听起来好像没问题啊?
“不太妙”砂金罕见地承认,让她有点吃惊,“能帮我个忙吗?朋友。”
“我该做什么?”
“还记得你杀的第一个男人吗?他腰上挂着小包,里面有几支药剂,麻烦都拿过来吧。”
“那不是我杀的第一个男人,但我知道你的意思。行,我看看。”星去翻查,那具尸体上确实有个腰包,里面也确实翻出了几根针管,已经装好药剂,里面透明的液体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但这是自行组装的,上面没有药名。包里总共三支,她蹲下时,发现不远处的地面也躺着一支,便一起拿过来
“帮大忙了。”他掀起一边的袖子,“这边。”
手臂上有不少注射留下的红点,看来他用过不少。但她感到奇怪,那群人会好心携带这种东西吗?
“快点吧,朋友,我现在很不舒服。”他垂着头,头发还是湿的,贴在一起。星看了眼针管,又看了眼砂金,大概是希望真的能缓解他目前的问题,最后还是慢慢注射了进去
“还有3支吧,都注射进来。”
“啊?”她懵了,怎么看都会出问题吧?刚才的疑问又浮现在脑海里,那群人会好心携带这种东西吗?
“别这么吃惊,抗药性而已。一支已经不起作用了,4支应该够,虽然看着吓人但没问题。”
“你先告诉我,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是医生,但它确实有效。”他说得很真诚,与她对视,“如果你对此感到疑惑,那我就对你承诺吧,就像你只对坚信的事情承诺,我也坚信,并对此承诺:那确实是解决我目前问题的良药,不是什么坏东西。”
星沉默了一会儿,依他说的,将剩下的3支一并注射进他的手臂
“谢谢。”砂金看起来好些了,至少精神上是这样
“感觉如何?”但药应该不会这么快起效吧
“让我给你个忠告吧,朋友。”砂金的精神越发恍惚,喘息变得粗重,手臂上注射的那片区域开始发红,起小疹子,他抓上那里,非常用力,在上面慢慢拖出血痕,“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
“等等,你没事吧?”完了,她不该信的,这看起来根本不像解药
“对于大多数人哈承诺只是句空话。”他看向她,“更多是像我谎言伴身”
不过也不算完全的谎话,那确实是解决问题的药,只不过不是以她想的方式
“它里面装的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
星大概能猜到了,强效媚药,但她不知道它究竟有多纯,4支,纯度高的话致死没问题。她也没法做什么,她是真不知道怎么解
砂金靠向她,他没多少力气,甚至没法去搂她,她便配合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明明都结束了,干嘛和自己过不去?”
“结束?不,它哈永无尽头。我只是唔撑不下去了。”
“什么意思?”
“不重要。来,做你想做的吧,无论是想做的,还是不想做的。”汹涌的情欲正在溶解他的理智,很快,他将真正体会到何为折磨,但他却笑着,毫无刚才的悲伤或失落,看着像彻底疯了,“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唉,她的问题,砂金最清楚怎么毁掉他自己,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她从一开始就不该顺着他,被他可怜的表象迷惑,陪着他任性。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星以前一直觉得在黎明前的黑夜里放弃是件很蠢的事,明明只要多撑一会儿,就能看到日出,没想到现实中真有人这么做,还给自己选了一个极其痛苦的死法。她该做什么?等待,说不定他能从药效里死里逃生,还是让手枪里的第5发子弹穿过他脑门,让他死得舒服点?
*我要努力更新,小孔雀■■■■■■■■■■■■■的样子那么可爱,明明都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