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笑了,完全不顾她正在准备讲课,侧过头对我说“知道么柠檬,她穿着这个鞋,只有两只大拇指撑在地下。”
陈薄荷翻书的速度明显变慢了。
我低声回应了一个“嗯……”
“脱的时候你看看,估计指甲已经嵌在r0u里了。”
陈薄荷假装没有听到,翻书的声音停止,她轻轻说了句“接下来咱们来看圆锥曲线……”
“陈老师。”主人声音响亮,打断了陈薄荷的话,陈薄荷抬起头,战战兢兢的看向主人。
“双手拿着书,举起来。”主人看着她,慢悠悠的提了要求。
陈薄荷神情紧张,满脸惶恐的样子,她看向我,似乎是向我询问,我只能垂下目光,躲避她的眼神。
我再看她时,她已经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双手捏着选修三的一侧,书页弯转垂下,像一幅推倒的扑克牌。
“腿分开。”
我看着陈薄荷一点点挪动着双脚。这双鞋子与地面之间的接触,只有脚尖和鞋跟两个点,因此没有任何摩擦力可言,每一点挪动,都需要十足的小心。
这双完全垂直于地面的鞋,使鞋所包裹的脚和脚腕,也必须如芭蕾舞演员般完全绷直。于是,小腿便也要垂直于地面,才能使鞋不至于翻倒。陈薄荷只能缓缓下蹲,横着打开大腿,努力保持脚尖可以稳稳点在地上。
当陈薄荷把腿分开后,她自然而然的蹲出了马步。膝盖处的皮革崩的发亮。
她的下t冒出了软软的毛茬,但仍无法遮掩她微微泛红的外y。
主人先是掏出手机拍了照片,随即扭头,笑着问我“你看她的腿像不像个拱桥?”
“嗯。”
“见过这样的老师么?”
我轻轻摇了摇头。
“这家伙是真ai出汗,你看她胳肢窝,看她大腿。”
我按照主人的指示看去,那里流出的汗珠泛着光。
主人胳膊支在桌上,撑着下巴,懒洋洋的看着对面双手高举,蹲着马步,穿了一身情趣刑具的陈薄荷。
“陈老师,就这么讲吧。”
“我……我得看书……讲……”
主人把电击项圈的遥控递给了我。“按”。
我顺从的按下。
一瞬间,陈薄荷表情拧在了一起,手上的数学书也被攥的吱吱作响,可她的身形仍一动不动,只是哭喊着撒娇“啊……疼……主人………疼……”
这是我今天第一次听到她叫主人。
“是柠檬同学按的。”
“求求你了……柠檬同学……好疼……别电我了……”她一直挤着眼睛,神情痛苦。
薄荷没有试图伸手把电击项圈摘下,首先是项圈有锁,她摘不下,其次,恐怕她也不敢摘。
“一会儿她讲的不好,你就电她。”主人看我没有回应,又补了句“知道了么?”
“嗯……”
“陈老师,你知道了么?”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我要是讲不好,柠檬同学就会电我……”她的声音由哭喊的求饶,变成了委屈的ch0u泣。
“陈老师,脚疼么?”主人完全没有上课的意思,就这么一句一句和她聊着天。
“疼………”
“穿着这双鞋,你的拇指会一直顶着地,时间长了,拇指的骨节就会向外突出去,你的脚会变得很丑。”
陈薄荷没说话。
“知道了还穿么?”主人问道。
“穿……”
“为什么还穿?”
“补课费………”陈薄荷低垂着泪眼,倔强却又犹豫的说道。
当陈薄荷说出‘补课费’三个字后,主人迟迟没有说话,就那样支着脑袋,静静地看着陈薄荷。
陈薄荷也没有再说话,就那样攥着课本,高举双手,蹲着马步。
我稳稳坐着,静静地看着她,事到如今,即使是目睹这样羞耻的姿势,也不会令我太过紧张。
我想,贫穷的人更在意钱,这一点很容易理解。但是用显而易见的健康风险,去换多一点钱,是否值得,这一点就仁者见仁了。
我猜测,她可能不觉得脚趾骨外突有什么要紧之处吧。
或是,她真的就像主人说的,是一个超级受nve狂,多赚一些钱只是托辞,此刻她正沉浸在自我摧毁的奇异愉悦里。
“行吧,那你就这么讲吧。”主人终于说话了。
“我得看书讲………”她低垂的目光试探x的抬起,说罢,便又迅速落下。
“看吧。”
陈薄荷缓缓降下了高举的双手,将课本抱在x前,再一次抬起温顺的目光小声问道:
“我能站直么……主人……”这个‘主人’明显是后来想到,再急忙补上的。
“站直吧。”
陈薄荷一寸一寸,吃力地合拢了双腿,打开书,努力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