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太郎睡熟了。
他的睡衣很宽松,睡裤一扯就掉下来,腿也很容易打开,不如他的嘴硬。起初麻烦的是被子,冬天的被子总是更厚些,但菲利普逐渐能够发挥出更大的力气后,这件事就不在话下了,或许是用的越多练度越高,他现在甚至可以令其他部位也显形。
搭档的睡颜不算安稳,他的眉头微微蹙着,或许是为着手上的委托而担心,菲利普看着他忙上忙下地去找那只失踪的猫。
一只普通的猫似乎牵连到了奇怪的犯罪团伙,他还看到了翔太郎下意识打电话给自己,又愣了一下,笑着放下手机。缺失了关键词的检索,事件的推进要缓慢许多,虽然遇上了很多棘手的问题,但翔太郎仍然像个硬汉一样努力解决。
有时候他会看到搭档很落寞的表情,大多数时候都在人后,于是只有菲利普一个人能够藏在极致记忆体中看到一切。
作为半个幽灵,菲利普没办法和他说话,大多数时候也没办法触碰他,或者拥抱他。夜深人静的时候,倒会有股奇怪的力量,能够让他短暂地凝聚出实体,去撩开翔太郎的鬓发,去抚摸他柔软的嘴唇。
当然,翔太郎夜半无人时滋生的情欲他也一清二楚,男人低低的喘息声在无人的事务所内格外清楚,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往被子里探,去握紧硬挺的阴茎,上下滑动,他并不常喊搭档的名字,顶多情到深处时含糊一句,如果不是凑得极近,菲利普是听不清的。
他会用后面自慰,手指探进去,学着摩擦前列腺。那是和菲利普做的时候调教出来的,前面已经不太够了,亦或者说这样才能让他找回和搭档做的时候的感觉。
菲利普没法为他做太多事情,只好在他情欲难耐时,试着拥抱他,亲吻他,虽然翔太郎得不到更多的感触,却意外地能平复一些,甚至高潮得更快,然后清理身体,以及掌心里粘稠的精液,沉沉地睡去,过一个安稳幸福的夜。
“让我来帮你吧,翔太郎。”
毕竟做爱也是一种纾解压力的方式,菲利普并不认为自己悄悄对翔太郎这样做有什么不好的。就是之前,有段时间他买到了很合胃口的,连夜看了,脑袋仍被精彩的情节所纠葛,兴奋得不得了,夜夜惦记着,如何也睡不着,和菲利普做了之后,才摆脱失眠。
手指探进柔软的穴口,翔太郎一直没有发现,睡着后自己的身体被开发过,菲利普不会留下显眼的痕迹,也不会留下精液,做得悄无声息,唯有红肿的穴口是隐蔽的线索。
两根很轻易就送进去了,菲利普分开手指,在里面搅弄扩张,或许是夜色太长了,又因为没有润滑剂总是要艰涩些,他做得很耐心,很细腻,绵软的穴壁恍惚间就被撑开,温吐地含着作乱的指头,接着又被送进来一根。
他骑坐在翔太郎大腿上,却没有任何重量,中指和无名指送得越发深了,两三下就摸索到前列腺。翔太郎的敏感点一贯很浅,像他这个人一样容易撩拨,菲利普听见翔太郎发出低低的呻吟,双腿下意识夹紧,却挡不住菲利普的入侵。
“哈、嗯……”
大概翔太郎现在在做梦吧。会做什么样的梦呢?菲利普想,他抚摸着搭档的面颊,想要捉弄他一番,又怕把人弄醒了,吓到他了。翔太郎可是怕鬼的,要是被错认成dopant的袭击那更糟了。
说不定,他正做着被鬼魂性骚扰的梦境呢。冰冰凉凉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游走,耳边是微凉的吐息,乳尖也被摸了,肿肿地硬起,抵在胸前柔软的布料上。话说,以自己的状态,也算是一种幽灵吧?真有意思。
敏感的甬道分泌出爱液,润湿了菲利普的指尖,越是按压肠道,内壁越是像是吐丝的蚕一样,用一层层的水液包裹三根手指。他惯常先用手指操翔太郎,修长的手指细细地同穴肉刮擦着,发出簌簌的声音。
简单的抽插还不够,菲利普偶尔会将手指弓起,刺入敏感处,或者在丰润的肠肉间旋转研磨,在外头用拇指磨着肛口,褶皱被撑开后更嫩更敏感,随便一摩挲都不住收缩着,吮吸着其中的柱状物。
翔太郎的腰无意识紧绷着,他开始细细地颤抖,但梦还魇着他,以至于他无法清醒。菲利普每次都选好了他睡得最沉的时候,即便外头有一个啦啦队在喧哗,他恐怕一时半会都醒不来,更何况他奸淫得太过细致,又太过循序渐进。
菲利普的另一只手在搭档的腰臀上游走,好像捋动物毛皮一样安抚,翔太郎也慢慢不再颤得那么厉害,他的喉咙溢出细细的喘息,手指攥紧枕头,屁股不自觉往身后凑,大概是舒服起来了,肌肉也渐渐放松,穴肉早就绞得不那么紧。
在长久的调教下,翔太郎的身体很容易被引导得兴奋,穴肉逐渐渴求而近乎贪婪,嘬吸着深入甬道的手指,恨不得被狠狠蹂躏。
见此,菲利普笑了笑,捏捏硬汉搭档的屁股,指头抽插得更加厉害,半曲着摩擦肠肉。翔太郎喘息着,身子蜷缩起来,他膝盖弯曲,几乎贴到胸口,以一种防御性的姿态躺着,弱点却全盘暴露在这只幽灵面前。
搭档和自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