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攀向胸口,他的抚摸很轻柔,也饱含情欲,黏稠的汗水沾在他的掌心,底下的身躯也越发颤抖。
他不想这时候对搭档太粗暴,选择细腻地抽插。α的阴茎把肠道塞得满满当当,好像石磨一般,从穴肉榨出爱液来,一阵进出两人的腿根就潮湿不堪,半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淌下一滴两滴。
翔太郎的身体很柔软,不像是菲利普只是布了层薄薄的皮肉,也只称得上未消去的婴儿肥,他不管是小腹还是胸口,亦或者臀部和大腿,丰满的肉体结实又甜蜜,有韧性的肌肉摸着手感很好,但他又不算壮实,恰恰好能被菲利普搂在怀中的体格。
他的马甲完全被脱掉了,衬衫被推到腰上面,太阳照不到的肌肤此时泛着粉红,微凉的手掌从脊背慢慢往上滑,身下人就剧烈地哆嗦,屁股也夹得更紧,还不自觉地朝身后凑,塌下的腰最是媚态尽显。
两人身体的契合不是夸大其词,至少第一次做,就足够酣畅淋漓,粗长的阴茎和湿软的肠肉结合、碰撞,互相绞弄顶撞。翔太郎体验了自慰永远无法比拟的快感,射精射得大腿发软,下次再被邀请时也没多说什么,舒服是真的舒服,爽也是真的爽。
菲利普每次操干,情意绵绵的内壁浪潮般簇拥上来,贪婪地吮着他,一抽出来又被恋恋不舍的挽留,黏人得简直不像是嘴硬的侦探,他心里清楚,却从不和翔太郎乱说,顶多情至浓处时调侃两句,激得搭档夹得更紧,快速驰向高潮。
此时亦然,翔太郎迷迷糊糊地呻吟着,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偶尔变调,扭曲成两声哀哀的尖叫,光是听着就情欲满满,要是他坦诚一点,必然会抱着菲利普的腰,黏黏糊糊地朝他索求更多更多。
也不晓得,现下翔太郎是理智的,还是混沌的。
w真的是非常容易动情的生物,也容易被情欲操纵,大脑空白。菲利普也担心,本来翔太郎那么轻易受骗,又是个w,要是出事了该多么棘手,他必须得留下这个标记,权作一层防护,总之外头也没甚人知道他是w。
半吊子硬汉的身体软得像水,虽不多说话,但从头到尾很温顺,菲利普一边抚摸一边操干,想着差不多是时候了,有意再深入生殖腔口穿凿,只是往前一顶,腔口仍旧锁得紧紧的,明摆着抗拒α入内。
菲利普略略一想,琢磨到了搭档纠结的心路,他无可奈何,哀戚之余不得不直言道:“翔太郎,你放松点。”
“菲利普……”
他的声音大概是把翔太郎唤醒了,那人从枕头中把脸抬起来,满脸通红地看菲利普。他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一时懊恼那份逃避和抗拒被身体泄露在外,又迫切想要挽回,甬道反而夹得更紧。
“这样没用,翔太郎。”菲利普将他翻过来,漂亮的脸上逼上去劝解,“你要全身心地接受我才行,试着深呼吸放松吧。”
翔太郎偏过头,闭着眼,试着放松身体,鬓角被汗浸透了,小腹抽搐得反而更厉害。他没办法,自暴自弃地摔下身子,把脸闷回枕头里,虚声道:“要不你直接插进来吧,粗暴一点也没事,我的身体受得住。”
“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让翔太郎受伤。”菲利普蹙着眉不满,“要是你被弄过了头,影响到等一下的战斗怎么办?让这种事情节外生枝,导致救若菜姐姐失败,或者把你也折进去是不必要的,翔太郎!”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没有办法……”翔太郎扭过头,语气烦躁,还顺手把帽子捞过来,盖在脸上。
一时间氛围凝滞,连浮动在空气中的信息素也显得黏稠刺鼻,菲利普简直想一口气直接把阴茎插到翔太郎最里面,咬住他的腺体,射精,同时灌入信息素完成完全标记,再利落地提上裤子离开。
可是不行,他不能这么对翔太郎。因为他们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完全标记。
菲利普垂着脑袋,不安地咬着手指,显得颓废又无辜,他不清楚眼下该说些什么,又该干些什么,和见到父母吵架时无措的孩子差不多。见搭档许久没有动静,翔太郎悄悄透过帽子去窥视他,心肠登时软了半截。
“好了,菲利普。”
翔太郎起身把搭档按倒,张开双腿,自己骑在他胯上,慢慢摆动着腰:“说不定是你这家伙做得太激烈了,我的生殖腔才会不愿意向你打开呢。所以你现在知道你平时做得有多过分了吗?连我都受不了。”
他逐个解开衬衫纽扣,伸手去摸胸前翘起的乳头,原本是小小一粒嵌在乳晕中,被搓捏多了,如今也红肿得大一圈,在发情期光是和衬衫摩擦就足够受不了,指尖再掐掐就更受不了,快感如电流般阵阵窜上。
“哈唔……”
很少见到翔太郎这样……这样主动。菲利普盯着那只玩弄乳首的手指,艳色的乳珠足够诱人。他贴上去衔住另一端,手掌圈着翔太郎的腰,拇指按着他的小腹逐节往上滑,又停留在肚脐周遭盘桓。
情欲重新在两人之间升起,翔太郎的阴茎抵在菲利普的小腹处摩擦,又被一只套着袖子的手握住,上下滑动。搭档在他的乳晕上咬下深深的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