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身的手继续向后探去,一根手指轻轻探入禁闭的甬道,那微弱的吸附感从穴口传来,只是指尖轻触,就好像争相想整个吞入的急不可耐,顺势进入软肉争先恐后地贴敷在手指上,指腹来回摩挲感受着里处的温热紧致。
男人察觉到自己身躯不受控制的反应,羞耻地闭上了眼。
这次因为阁主的调息,神智仍保留几分清明,没有那种混沌朦胧之感,羞耻的感觉只能更加明显。
观察着男人的反应,并无不适感,只是耳根的红染让顾千珏心痒难耐,一口含住耳垂的软肉,舔舐吸弄。
一边各种细微之处安抚着男人,一边判断扩张的程度,轻缓地增加手指。来回抠挖作恶,比起试探的抚慰,还是实打实地肉柱,都是隔靴搔痒的存在。
指尖抵弄到一处,引得男人连番抖动,身躯都本能地后撤,似想逃离这种失控的感觉。
恶劣地钳制住男人,让他无法逃脱,指尖扣弄的频率不断加快,男人粗喘气息紊乱,嘴唇一张一合。待贴近细闻,不知欢愉还是难耐的小声抗拒:“不”
一阵功夫,茎身抖动着喷出一泉透明的粘液。
顾千珏却并不打算放过男人,撤出手指。假高潮的余韵下,肉壁翻涌阵缩挤压着,表露出对入侵者的几分恋恋不舍。
炽热的肉刃抵住热情的穴口,一点点挤压,感受着顶端传来酥麻的快意,恨不得整根长驱直入,却是恶作剧地缓慢进入,层层软肉却力道十足地绞咬着入侵的硕物。
与法地没入拔出,循环往复。
男人像套了缰绳的马,动弹不得,却也乖顺着不曾反抗。在男人身上快意驰骋,将这柄利剑折断,碎在自己怀里,总之全都属于自己,烫烙上自己的一切印记。
绝对压制和征服的姿势冲刷着顾千珏的头脑,愈发觉得索取不够,手移上男人的颈,很细,仿佛任人一掐就断,感觉好似就这般轻易就能再见不到男人,负面的情绪舔舐浸润了顾千珏的心。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怜惜自己一点,不懂他的心意。
环住男人的颈肩,一手移到前腹就着这个姿势将男人抱起,悬在半空中,起伏晃荡的男人没有落处,浑身上下只有俩人结合的那处支撑着男人。粗长的肉刃结结实实地打开穴关,插进前所未有的深度。
每一次的进退都因着男人的体重顺势顺力,将坚挺的肉刃整根包裹没入。环住颈肩的手缓缓上移,像是被什么魇住缓缓附上脆弱的脖子,轻轻掐住慢慢使力收缩。
淡淡的窒息感传来,顾铭也没有任何挣扎,而危及生命的动作却让全身上下本能地绷紧,连着甬穴也顺着手指地收拢阵阵缩缴。
这股酥麻爽意自昂立的阳物传来,四散到全身,浸润在软滑紧糯的谷道里的粗硕仍不满足地四下鞭笞,不够,还是不够。
扶着腰身的手往上狠劲掐着敏感的肉粒,毫不怜惜,痛麻之感冲击着男人的身躯,穴道愈发收缩颤抖,绞咬得硬挺的阳物有些发痛,就是要这般痛,像侵犯强占一个懵懂无知的处子,就着这爽极的紧致,来回舂捣着,房间里回响着囊袋无情拍打臀肉的靡靡之音,在湿软幽瑟的甬道里硬物抽插发出的咕叽声,好不淫浪。
任由陌生狂戾的情绪控制,反复进出的粗硕带出操弄得发红的穴肉,醴艳无比,随意沉沦卷入失控的情潮,尽情发泄着自己的兽欲,放开锁住咽喉的手,全然抱起男人,肉身贴合之际,细细感受温热密境里松软服帖,是活的、暖的人儿,不是冰冷的满是血色的躯体。顾千珏将人死死箍在怀中,手上和粗硬如铁的物什都侵占着那人的身躯,这才觉得自己像落在实处。
明明这处软得要命,偏生男人心硬嘴也硬。
将男人背对着的身躯转过来,看着男人不发一言忍痛的模样,心下一软,动作却没有轻柔,舍不得罚他,那便记住这场粗折暴虐的性事吧。
牙齿叼起胸前红染硬挺的莲蓬籽,撕咬磋磨着,舌尖舔舐着轻微破皮渗出的丝丝血渍,咬痕遍布胸前,在男人匀称的肌理上呈现斑驳凌虐的美。敏感的那处变得红肿酥麻,因为粗暴的手法而颓疲萎靡的胯下之物有了昂然抬头之势。
快意冲刷下,随着动作沉浮的腿根不自觉地攀上顾千珏的腰,绞紧。
无意识的动作却稍许平复顾千珏暴戾的情绪,心中升起一股温情,找准方位侍弄抽插着藏匿在蜜桂色穴肉里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那处,沉闷内敛的男人终于被人撬开了口子,蹁跹的烫灼物什将呻吟都捣得稀碎。
顾铭双手无着落的挥舞着,逃似地想要抓住什么般,最终落在顾千珏的肩上,紧锣密鼓的情欲不断刺激男人,阳具抖动着,一股股浊腻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挥洒在抽搐着阵缩的腹壁。
就着男人高潮的余韵,又迅速将男人翻身压到床榻上,修长的手指插入粗砺的青丝间,迫使仰转着头,湿热的舌蹿入高温服帖的口腔里,模拟下身烫物的动作,随着律动抽插翻搅,掀动云雨。
快意不断在腹前积聚,捣势随着气息狂乱抖动彰显着那人的意乱情迷,顾千珏不断加快律动,随着